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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树的汁液能治消化不良

 刮漆匠岩馆正二(19241 1 日出生)

  盐野米松:岩馆的家是在东北地区的岩手县二户郡的净法寺街,它位于岩手县的北端,靠近青森县。这个地区因出产生漆而有名,生漆是维修国宝时不可缺少的涂料。净法寺街里有被称做奈良时期(公元710 784 年)开祖的名刹天台寺。正是因为这些专院在当时都制作作为日常生活用品的漆器,再加上它们的维修,才使净法寺的漆业得以发展。江户时代(16001868年),南部漆作为一种品牌也是相当出名的,在当时曾经得到了藩政府的保护。(藩:行政机构,相当于现在的县——译者注)因为这里的风土和气候,都是作为漆的产地再合适不过的了。

  现在,在净法寺街还有近三十位刮漆的技师。岩馆就是净法寺街漆料生产工会的会长。同时,他更是一位现役的刮漆师。他家就位于街中心,家门口挂着他们的那个工会的牌子。

  在把我让进屋里以后,他边指给我看了几组数字,边告诉我,国产漆是如何如何的不够。过了会儿,他端来了一种闻起来很香的像咖啡一样的饮品,说是用漆树籽磨成粉后冲泡的。岩馆那木讷寡言的样子,让人立刻想象出一个终日游走于山里,默默无言的刮漆人的形象。但是,岩馆却有着让我感到意外的另一面。作为工会的会长,他经常要接受一些采访,有时还当一当爬山向导,给人家介绍介绍自己的工作。他是现役的刮漆师,同时他还积极地尝试一些新的事物。

  迄今为止,这座小城的漆器原体(器皿没上漆前的状态)都是从别的地方买来,再由他们来上漆。而岩馆在考虑试着买来削木料的机器,以便自己也能生产这些原体,他还在考虑怎样才能二次利用伐倒了的漆树(过去,渔师们曾经用它来做鱼网上的浮漂)。在得到了国家资金方面的援助以后,他又得把一部分精力投到培植漆林上。他带我看了长满漆树的山林,还给我演示了刮漆的技法。

  刮漆看起来只是一种简单动作的重复,但是,根据技师们手艺的不同刮出来的漆液也会有很大的差别。盛夏季节,游走于山间的万树丛中,一点点地收集漆液,他们的这种工作实在是不容易。每割破一处的地方也就只能流出很少一点儿漆液,所以,他们都是一道一道地割,再一点一点地收集。收集下来的漆液放进自制的容器中,那是一种用树皮做的圆筒。岩馆在几棵树上给我做了演示,然后就带我去看他们上漆用的作坊。几个涂漆师正在那里忙着手里的活计,他们在给一些碗呀盘子之类的东西上漆。岩馆把刚才在山上收集的漆液倒进一个大的容器中,才只有那么几滴。他倒得很仔细,一点儿都不想浪费的样子。

  我仿佛已经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了刮漆师们那种执著、认真的职业精神。

  岩馆是带着漆树来到我的“脱目秀”现场的,他边演示边讲他们的故事。

  岩馆正二口述:

  我是刮漆技师岩馆,从岩手县的净法寺街来的。在我们岩手现在红叶还没完全掉光。今年的气候特殊的好,大伙都在说这可是二十年以来的好气候,红叶好看极了。

  我这身打扮就是去刮漆时的扮相。这衣服上斑斑点点的都是漆迹,因为刮漆的时候漆会乱蹦,溅在衣服上就像被烧了一样,时间长了身上穿的衣服就变成这个模样了。不过,一两年的话还不至于,变成这样得花上它几年。过去,我是真拿漆这东西没办法。

  我从13岁就开始了刮漆的工作,开始的时候,真是怎么也对付不了它,拿它毫无办法。

  过去,我们干活的时候哪有什么手套,就这么探着手去刮,一刮就溅个满手,然后,那双手不留神再碰到身上皮肤柔软的部位,就开始发痒。有时候,睡着了,不知不觉地便乱抓一气,抓得都能渗出血来。可那时,觉得这工作就这样,理所当然。这么着,过了二三年才算是有了免疫力,慢慢地习惯了,也就不再痒了,可有时会隐隐作痛。即便没溅着也有被溅着的感觉,已经有点儿神经质了。

  这东西,只要溅上一点儿就会觉得火烧火燎的,有点像烧伤时的感觉,还会红肿,但不会太厉害。

  你们要问难道没有涂抹的药?有,河里的小河蟹,抓来捻碎以后抹在上面,还有,采些节节草榨出计来涂抹。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抹盐,用盐水或者醋酸洗洗什么的。要说特效药可是没有,但,这些方法都挺管用。

  在我们的净法寺街,现在大概还有三十多个刮漆师,如果连周边小城镇也算上的话,总共有五十来人吧。

  因为漆的原木数量不够,所以,目前我们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岩手县了,有时也会跑到周围的福岛县、山形县、新泻县去。反正,东北地区的这几个县我们都会去。

  正是因为原木越来越少了,所以,我们从昭和53年(1978——译者注)开始着手自己种植漆木林,现在仅净法寺街就已经有一百多公顷了。

  我住的地区叫二户郡,如果加上净法寺街、二户市和一户街的话,差不多应该有二百多公顷。这些漆林长成了以后,我们也就用不着再到外县找活干了。

  这个工艺的起源还应该追溯到藩政统治的年代(江户时期),那时候,漆是作为南部藩的一项产业发展的。南部藩就是今天我们所在的岩手县以北的地区。是因为当时有了南部藩的产业,所以也才会一直传到今天。这里的原木从前就比别的地区多。

  也许是在南部藩的强制命令下,那时候,差不多的农户都种植漆木。这些情况在古书中都有记载。

  我们这些干刮漆的人终日都是在山林中向漆木的主人交涉,说服他们把自己的漆木卖给我们,然后我们再去从那些买下的漆树上刮漆。说实话,这不是件好干的差事,我们也自有我们的竞争。要苦口婆心地说服那些不愿卖漆树的人,为了让他点头,要不厌其烦地去找啊,说啊。那些不愿卖的人,说到底是想卖个高价钱,让我们这些刮漆师们自己竞争。

  漆液,实际上是怎么来的呢?我们不是在漆树上划口子弄伤它吗,那么漆树就要用自己身上分泌出的液体来治愈,这是一种自然的本能习性,而我们的工作正是因它的这种习性才成立的。那分泌出的液体正是我们所需要的漆液。不了解植物这一习性的人听起来会觉得挺新奇的,可是在从前,从事这行当的算不上什么希罕的手艺人。

  师傅是福井县的手艺人

  因为我的父亲不是干刮漆出身的,所以我的刮漆技术是跟着福井县的师傅学的。

  净法寺当时也有刮漆的工艺,但那时我是想学学福井县刮漆的方法,就入了那儿的门。净法寺的漆艺在明治时期(18681925年)曾经一度失落了。干是,在废藩的同时,从福井县就来了很多的技师,是因为南部藩有大片大片的漆林。现在,全日本的任何一个有刮漆业的地域采用的都是福井式技法。

  福井县的技师特别多,他们的足迹可以说是遍及全国。因为他们都能从福井县走着到南部来(南部即现在的岩手县,两县的距离大约600 公里——译者注),所以,他们也一定会到全国各地。

  漆树也是有大小的,所以,它们的刮法自然也会相应不同。漆树在长到直径够8 公分了就可以刮了。我今天带来的这棵漆树直径有10公分,从它身上差不多能采集160 克左右的漆液。我手里拿的这个容器,如果装满的话大约是1.4 公斤。也就是说一天要刮100 棵漆树才能装满这个桶。通常的情况下,从同一棵漆树的伤口处一天可以刮三次,而且,隔四天以后还可以再去刮。割痕就好像是记号,这么做也是为了给树以刺激,这个刺激其实就是在折磨它。我们在给树割口子的时候嘴里都会嘟囔着“快点儿出液汁……”,而那液对也好像很听话似的,慢慢地开始往“伤口”的地方渗,四天以后,在第五天上我们还可以再去利,一棵一棵地收集。树的体力恢复大概也正好需要四天。但是,如果赶上下雨的话,树的体力恢复起来会慢一些。从6 10号到9 月是我们的刮漆季节,这期间我们要在一棵树上割24处伤。

  因此,这样下来,差不多能采集160 克的漆液。像直径10公分左右的树就算大树了,采集的液对也多。先刮朝前一面的,等到不再出液汁了就到背面的。背面能刮到每年的1025号前后。

  漆的颜色并不是像我们涂在碗上的那样红色的或者黑色的,还要在漆液里加颜色。如果想要黑色就往漆液里加铁粉,真正用的时候还要再加些油烟进行搅拌。那么,红色、白色也是一样,只要加颜料就解决了。从树上刮下来的漆液有点儿像橡胶液,是乳白色的。本来,采集漆液也可以像采集橡胶液一样,在树上插一支导管,然后再去采集,但是,那样的话要在树下放好几个盘子才行,效率太差。我们一天要刮150 200 棵的漆树,该出多少液汁也都差不多知道,所以我们还是习惯于在这些树当中来回地转几次,以便尽可能地多采集些漆液。

  刮漆用的传统道具

  我要说说刮漆时用的传统道具。这个叫“镰刀”,是用来刮掉树粗糙的表皮的。

  有的树,表皮很光滑,就用不着这道工序。先刮掉一层粗糙的表皮以后才能在上面割伤口。这样做也是为了便于割。

  这是割伤口时用的“切槽刨”。

  这个薄片几样的东西叫“木刮刀”,渗出来的漆液就用它来刮,很好用的。

  树的表面跟背面在补充养分的时候是一样的。因此,如果不把背面伤得太狠的话,树还是可以活下去的。因为树也是靠呼吸来生存的,伤害它的时候要给它留口气,以不至伤死为标准。因为我们也是靠着它生存的嘛。也有的人到头来还是把背面也割伤,这样漆树就会死掉了。这种刮法叫“死刮”。

  但是,你不用担心。砍倒了一棵,它马上还会从根部滋出小芽儿来。所以,漆树这东西,如果管理得好,栽一回能更新换代几百年呢。

  “死刮”与“养生刮”

  “死刮”指的是一棵树在一年内被用尽而死掉。砍倒以后,它的孩子就会很快长出来。也就是说,虽然家长被杀死了,但是,只要好好护理的话,它们的孩子也会长得很好。总之,资源是不会枯竭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就是不把树杀死,我们叫做“养生刮”。就是不把它刮绝,但是这种到法带来的经济效益肯定是不好的。通常,我们在树立割伤口的时候,每一段间隔32公分左右。那么,如果采用养生刮的话,就要把间隔放到40公分,而且还不能割伤背面。

  只要留着背面不刮,就等于是保住了树的性命,到了来年还可以继续刮,只是出液的量就少多了。

  从前在藩政漆器最繁盛的时代,当然漆的采集量应该也是很大的。那个时期,做蜡烛用的原料也是从漆树中采集的,就是漆树的树籽。因为当树的身上一旦被割了伤痕,它就会感到自己的生命已经受到危害,便下意识地生出很多的树籽以繁衍后代。身上被割的伤痕越多树籽生得也就越多。在那个时代,能用上蜡烛灯的家庭也算是上流家庭了。卖蜡烛也就成了收益不错的生意。蜡烛是从树籽的皮中提炼的。

  “养生刮”还有一个含意,就是把树在快要死的时候生出的那些籽采集起来,并把它们吃进我们的肚子里,这也叫“养生刮”。大家刚才在会场喝的那个像咖啡一样的东西就是把漆的树籽进行烘烤再磨成粉,然后像做咖啡那样做出来的,很益于消化的。但你要说有多少营养,我怕说多了保健所的人要提抗议。战争年代,在买不到咖啡的时候,在产漆树的地区,人们都是喝这个。松田权先生(漆艺家,18961986年)就曾经在昭和13年(1938年)申请过专利。他说,从古老的漆树流出来的生漆液就是一种营养剂,治愈较裂呀红肿什么的效果特别好。还可以在生漆液中掺些小麦粉揉在一起,我们叫麦漆,把它贴在患处,同样很有效。生漆液还能治腹痛、拉肚子。喝的时候把它包在米纸里就行了。对了,我在前边曾经说过漆液溅到皮肤上会肿,是的?但是,那仅限于皮肤,嘴里是不会肿的。我也经常喝,不过不用什么米纸,而是直接把液汁滴在舌头上,然后喝口水就行了,舌头也不会痛、不会肿。

  现在,我们那一带的刮漆师也都进入高龄化了。四十几岁的人就很少,大多都是五六十岁的。因为工作本身一是不轻松,二来又不赚钱,还整天这儿红那儿肿的。

  再有,去寻找原木就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漆树这东西,你不去管它,它也会自己长大。但是,现在的人们都是把它一下子砍倒,因为觉得它碍事,又危险,不小心碰上了皮肤还会肿,所以,漆树的原木越来越少了。

  国产漆的价格是进口漆的六倍,当然质量也完全不同。

  修缮国宝一类的建筑还非得国产漆不可。所以,我们也深感继承人的问题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们不能让国产漆断了后。为此,“日本国宝用漆协会”在净法寺种植了30公顷的漆林,文化厅还给我们拨了援助款,现在,大家的干劲儿十足。

  这30公顷的漆林已经长成了大约六万棵树了。而且,从四年前已经开始刮漆了。

  我们工会自己也有差不多35公顷的漆林,再加上一般农户种植的,现在,仅净法寺地区就有100 公顷以上的漆林了。

  因为漆树都是种植在山上的,所以,它们的成长也不均等。比如,靠近山顶上的长得比较慢,而山下的就长得比较快。这么多的漆树平均在三十多人的手里,一个人差不多能摊上一万八千棵左右,一年里仅仅刮这一万八千棵漆树的话,是远远不够的。

  我们工会自己也还直接收购外面的漆液,有两个经纪人专门到各处去收集。

  现在我们净法寺这个漆工厂里有60只一斗大的木桶,能盛300 贯(1 3.75公斤)左右。卖的时候是以斗大的木桶一只多少钱来计算的。大约一只木桶要卖到85万到90万日元(约合人民币6 万元)。所以,作为生意来做的话其实倒也不坏。但是,价格浮动的幅度也是很大的,遇到经济不景气的时候就卖不动。这也是我们最头疼的事。

  为了培养继承人,我们每年都在秋天和春天举办讲习班,现在,我们已经有很多的树了,所以,慢慢地也开始有人不再到外县去打工,而是留下来刮漆,因为,刮漆也会有收入嘛。

  我现在就让我的儿子学习涂漆,我从山上把漆刮回来,儿子用它们来涂器皿,这样,我们好像就成了一个有来料又有加工的小规模的企业组织。当然,涂在器皿上的漆木是采集来的生漆,还要经过几道工序的加工。

  我们是靠着漆树吃饭的,是靠成天折磨、伤害它来使自己有饭吃,所以,我们平常都会在心里供养漆树。几年前我们还曾经搞过一次大的法事来祭祀树的亡灵。

  唠唠叨叨了一通。这就是我这刮漆匠的工作内容。谢谢你们的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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